相反,在杜巴利看来,自己只要说出了任何对黎塞留公爵不利的话并被这个波拿巴记录下来,那么即使自己最终得到释放,也只是从一个地狱来到另一个地狱而已。
当然,让·杜巴利怎么也不会想到的是,劳伦斯根本没想用他的供词来做文章。
而劳伦斯的这一番问话也不过是用来渐渐地打破杜巴利的心理防线而已。
见眼前的让·杜巴利闭嘴不言,劳伦斯也没有再逼迫,只是微笑注视着他,默默等待格罗索回来。
让·杜巴利则是不安而恐惧地看着劳伦斯,这个年轻人的微笑虽然优雅而温暖,但只让此刻的杜巴利感到一阵由内至外的不寒而栗。
很快,厚重的木门又一次被推开,是格罗索回来了。
他左手提着一个大水桶,水桶边上还搭着一块方巾。
而格罗索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虚弱且瘦小的男人,他穿着烂布一样的衬衣,畏畏缩缩地跟在格罗索身后,一步也不敢离开。
这正是现任的乞丐之王欧加·库马斯。
在劳伦斯的要求下,舒瓦瑟尔公爵也直接同意了将他隐秘地送入香榭丽舍大街的宅邸关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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