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杜巴利惊惧地吼叫道,身体也在狂暴地扭曲着想要挣脱束缚。
哪怕是随着椅子一起人仰马翻地倒在了地上,杜巴利仍是像条蠕虫一样拼命蠕动着,想要离格罗索远远的。
作为一个心狠手辣的黑帮,杜巴利太清楚格罗索的意图了,甚至他自己就经常对人施加这种酷刑。
水刑,这种从古巴比伦时期就存在的酷刑绝对是所有经历过的受刑者的噩梦。
只需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受刑者就能体会到极致的窒息感和溺水感,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会使任何人发出最为绝望的呻吟。
格罗索完全不理会杜巴利的哀嚎,将其仰面向上放好并把那块沾水的方巾绑在了杜巴利的脸上。
看在仍在挣扎的杜巴利,格罗索也是不耐烦地直接伸手拽住了他的头发,而后扭头对欧加说道:
“喂,那边的,把水桶给我提来。”
“是,是,大人。”
欧加连忙提着沉重的水桶来到杜巴利身旁,看着这位大人物狼狈不堪地躺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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