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让·杜巴利在巴黎的产业可不在少数,在身家丰厚的同时还有不菲的政治资本,杜巴利夫人当年是被他一手带进上流社会的,光是这份关系就能让他在巴黎内畅行无阻了。
就连黎塞留公爵也是看在杜巴利夫人的面子上给了他不少好处,虽然黎塞留公爵也不喜欢这个皮条客和赌场经营者。
面对舒瓦瑟尔公爵的质疑,劳伦斯只是笑着反问道:
“那如果让·杜巴利自己也接受了这个指控呢?”
“哦?”
舒瓦瑟尔公爵挠了挠脑袋,直接摊手说道:
“除非你给他灌上一整桶白兰地,亦或者他的灵魂被撒旦操控了,否则我想不到任何他主动接受指控的可能性。”
“我倒是觉得,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他肯定会做出一些违反常理的举动的。”
劳伦斯轻笑着摇摇头,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绝望?让·杜巴利那种两手不干净的皮条客可是坚韧的很。你有什么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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