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巴利先生啊...”
伦德扶着额头回忆着,随后带着歉意说道:
“抱歉,我只知道他的产业扩张很快,尤其是这两年。有传闻说他是找到了什么靠山,但我也弄不清楚。关于他本人我更是一无所知。”
“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吗?”劳伦斯问道。
“是的。”伦德摸了摸后脑勺说道:
“我并不常去赌场,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杜巴利名下的赌场。”
劳伦斯听罢有些无奈地瞥了一眼伦德,看来这位伦德先生也不是一个特别靠谱的人,知道是第一次来还直接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出去。
不过伦德的那句话说的也没错,他们现在是舒瓦瑟尔公爵的人,倒不会真有人对他们不怀好意,只是劳伦斯担心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在得知伦德对自己所关心的两个问题都知之甚少之后,劳伦斯也只得和他随便闲聊一些巴黎城内的杂闻以打发时间。
时间飞速地流逝着,时钟上的指针很快指到了正午十二时。
在牌桌上鏖战了一上午的格罗索也终于变得筋疲力尽起来,不再像开始那样大声嚷嚷了。不过从他那满脸的红光来看,估计在牌桌上收获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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