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利似是随口说道,语气之中很是平淡,仿佛只是在和陌生人闲聊明天的天气一般。
而劳伦斯没有急于回话,以他对保利的了解,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劳伦斯无奈地耸耸肩,将头侧向一边说道:
“您知道的,我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指挥部队还是两年前。”
保利的双眼死死盯着劳伦斯,仿佛要看穿笼罩在他脸上的阴影一般,随后冷笑着说道:
“劳伦斯,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手段,但是,如果你碰到了我的底线,我会让你知道我有什么手段。”
这夜与那日在礼堂里一样,仍是有着不断聒噪的虫鸣声,不过也算是填补上了两人中间大段的沉默空白。
良久之后,劳伦斯忽然叹了口气说道:
“有些话我早就想和您说了,我也许并不适合这些。”
保利听罢忍不住愣了愣,连脸上的冷笑都不禁散去了,有些质疑自己幻听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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