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确实也该出面了。”
劳伦斯轻微叹了口气,抖了抖缰绳策马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只见前方的转角处,缓缓走出一队阵列齐整的胸甲骑兵,他们的护甲在阳光照耀下发出耀眼的银光,胯下清一色的栗毛战马更是陡增几分威武。
而他们的领头人,帕斯夸莱·保利,也亲自驾驭着一匹纯色白马,比劳伦斯更加娴熟地同两边的市民微笑招呼着。
两队人马相距还有数十米,但劳伦斯已经能看见保利身上的装束:
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保利果然穿着的是他那套独一无二的将军服,同时还少有地将佩刀与手枪也戴在腰间。
就连他胯下的那匹白马,也按照战马的标准披上了一套皮革具装。
这样的着装无疑是在释放一个信号:他保利不仅也是一名军人,更是劳伦斯的直接上级,今天的荣耀,也有他保利的一份。
“来了个蹭热度的。”
劳伦斯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地说道。
而他身后的崔法利少校与塞特中尉,表情就复杂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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