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非要说怪王玉楼,也不合适,核心的原因终究是莽象,莽象开战,王玉楼借战争做借口替他揽权,整件事弄得红灯照上下都不满意。
把信看了两遍,老黄长叹一声,又飞上了莽象山。
“真人,此事难为啊,现在战线也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应当保持战略定力才对。
宗门治下还没有上前线的后备筑基,是两宗大战长期化、常态化的预备力量。
过早的动,太冒进了,玉楼师弟总归是年轻了些,做事火气太大。
当然,易走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王家刚死了王荣远,他就想要王家继续派人上前线,如此凉薄的事,也就易走日这畜生干得出来。”
老黄这话东拐西拐,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悬篆怎么听,都像是在堵自己的决策空间。
当然,他不会被这些话影响,也不会对老黄生气。
黄秋生的难,悬篆是知道的。
但现在没人能顶上黄秋生的位置,黄秋生虽然是莽象任命的,但身份从属上,毕竟是黄家的人,有点‘外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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