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明事还没临头,只是刚刚开始,就又打起了退堂鼓。
这样的人患得患失的厉害,看起来虽抽象,但反而是绝大多数。
相比于挣脱脖子上的枷锁,他们更看重自己能安全的活着。
所谓希望,只诞生于最大的绝望中,不被逼到极限,没人愿意赌命。
滴水洞中还是有上升通道的,虽然窄的可怜,但只要存在,多数人都不会自己选择那条看起来危险的希望之路。
“法不责众,我和你透个底,这次参加交流法会的同门中,不少人都是长老们的徒弟,”
吴法先透露的消息给他的几位朋友释放了沉默术,他们想的不是法不责众,而是——筑基长老的徒弟也需要参加交流法会?
纪远和范竹高对这个问题最有发言权,成为筑基的门徒不意味着前途光明。
作为袁氏的门徒,纪远被袁家的长老们定为了一个过河的小卒,他要独自到浊家长老的门下做冲锋与爆破的工具人。
范竹高的师父浊池有三位徒弟,但他一个人承担的任务比另外两位师兄弟加起来还多好几倍,每天一睁眼就是做牛做马还必须感恩戴德,做着最饱和的工作,拿着师父最少的爱护,这怎么不算是一种磨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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