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对玉楼的请求,吴谨言还真有些纠结。
“吴师叔,学武今年不过刚刚六十,修为已至练气五层大成,还是有几分筑基机会的。
您也不用给他安排贵族的嫡脉之女,安排个旁系即可,这点心意,您且收下。”
玉楼送礼的手段很糙,但面对那块稀有的水玉,吴谨言终究还是说不出拒绝的理由。
水玉不可能白拿,尤其送水玉的还是王玉楼,吴谨言自然明白,自己需要把张学武的事情办明白。
“我虽是滴水洞的客卿长老,但玉楼你也明白,相比于滴水洞内嫡脉的长老,我的话语权只能说聊胜于无。
那个”
“学武,张学武。”玉楼笑着提醒道。
“学武碧水宫弟子的事情,我会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成.
无论如何,这块水玉师叔我不会白收,若安排不了,我自会退还给你。”
筑基和筑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袁道深已经在运筹帷幄算计未来的紫府之争了,可怜的吴谨言还在为一块水玉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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