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玉楼没有受惊,他面色陈凝,心,却不住的沉了下去,一直到沉入海底。
陈姨娘是位很好很好的长辈,以前,他和玉安在族学学习时,每当玉安家有了什么好吃的,陈姨娘总不忘让玉安捎点给玉楼。
王玉安那个狗东西,小时候嘴馋,陈姨娘让他给玉楼送两颗鲜桃,王玉安能吃一个半——只给玉楼留半颗。
当然,后来玉安长大了,懂事了,也就不偷吃了。
两兄弟这么好的关系,就是从那时渐渐形成的。
所以,当陈姨娘被轻黄石粉毒到双眼时,心焦的不止是玉安,还有玉楼。
赛场中的母亲当然也听到了孩子的呼喊,是啊,母亲怎么能听不到孩子那焦急的呼喊呢。
从来都听得见的,从来都听得见的。
孩子呱呱坠地,到渐渐长大,母亲所期待的,不过是孩子每天平安回家时,说的那句‘妈,我饿了’。
然而,即便玉安呼喊的是如此焦急,陈露晚的手还是很稳,还是那么稳,就像没有中毒时一样。
她还没有放弃,轻黄粉的痛痛彻灵魂,但她还想赢,赢得晋级,赢得优胜者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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