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侧的看台上,车家的车增晔正在和王荣升聊天。
“荣升道友,要我说,你们家的玉楼才是清溪坊的镇守修士。
这几年,靠着赛马场和大货坊,清溪坊的顾客数量多了许多。
全离不开玉楼的经营啊,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经营天才。”
自从被王荣升警告后,车家就成为了王氏的重要合作伙伴——他们总不能以卵击石送死,自然只能服从。
当然,这种服从不是成为王氏的附庸,而是更多的和王氏合作,从而实现共赢。
也正因如此,车增晔才会有今天的感慨。
“对啊,王玉楼要是真成了清溪坊的镇守修士,咱们清溪坊发展的说不定更好。”另一位掌柜也附和道。
“诸位道友慎言,牧前辈是位很值得敬佩的前辈,慎言啊。”
王荣升清醒的厉害,赶忙制止了这几位大嘴巴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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