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骂声中,江金桥、徐贺敏、雷石强,也就是胡团座入城那天,与江金桥打了一架的瑶族佬。
纷纷在紧了一紧背上一个塞了好些鹅卵石,用来增加负重的土布背包带子后。
互相之间对视了一眼,算是达成了两个共识:
其一,今天他们就算跑死、累死,也要坚持着将这什么‘武装越野五公里跑’给坚持下来。
不给湘军前辈,不给湖南人和胡团座丢脸。
其二,这什么陈长官的嘴巴真臭、真毒啊。
在军营中的时候就算了,其他时候千万别让他们找到机会,不然一定套了他的麻袋,那张臭嘴都打肿他的。
带着这样一种共识,他们拖着犹如灌铅了一样的沉重双腿,忍受着好像要炸开了一样的肺部。
在陈塘高亢叫骂声中,继续跌跌撞撞的奋力奔跑着。
然后,一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他们以为下一刻自己就要坚持不下去,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的时候。
身体中某个神秘的开关,好像忽然就被打开了一般,一下子就轻松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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