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爬动的一路上,地上留下了一条浓郁到黏糊的血路。
不知道爬了多久,也许是好几分钟,也许只有几十秒,南泽先生才是爬到了原本的那一处火力点。
但是这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南泽先生终于爬到了地方。
并且在单手拿起了被爆炸冲击波,所掀翻的那一把捷克式轻机枪匆匆一检查;发现这一挺宝贝的轻机枪,并没有在爆炸中被损坏。
能让他费力地架起后,对准了坦克炮塔还在转动。
那一挺13毫米重机枪,如今却已经打响的鬼子装甲车,机枪手和坦克炮手的位置准备开火。
在扣动扳机之前,南泽先生却是猛地停下了指尖动作。
主要是在这一刻,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上那一种极度的虚弱,也许下一秒就要死去的状态。
所以开火之后,光是打死了这几个鬼子完全不够。
因为等他死了之后,鬼子估计还会又有新的人手继续填上,根本没有办法彻底解决根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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