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喊出了这样一句的当口,他已经是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黄逸之、博叔,还有其他火力负责压制的人员赶紧跟上。
一阵撒开脚丫子的狂奔中,胡彪在极短时间里就冲上了垃圾桥,北端的桥头。
端枪、扣动扳机,一枪就把垃圾桥左手边百十米外的一栋小楼中,那个正准确调整枪口的鬼子轻机枪主射手打死。
接着又飞快地拉动枪栓,将一发子弹推上了枪膛,一枪将补位的副射手打死。
再然后没等他开出第三枪,在一股头皮麻烦的危险本能中,他向着地面蹲了下去;结果才蹲到了一半,左边的肩膀上就中枪了。
鲜血飞溅中,肩膀被子弹啃掉了一大块肉,疼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就算如此,胡彪不顾左肩膀上剧痛,咬着牙、控制着手臂的颤抖,抬起枪口又开动了扳机。
主打就是一个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鬼子火力给压制住的操纵。
基于同样的一种认知,博叔和陈塘等人与胡彪也是一样的操作。
哪怕在博叔刚冲上桥,手中的狙击步枪都来不及抬起,身边一个弟兄脑门就被鬼子打爆,脑浆子飞了他一脸,刚才洗脸和刮胡子的折腾算是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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