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等会打起来了之后记得机灵一些,躲着一些鬼子的子弹,你们老钟家就只剩你这根独苗了。”
让扎那娜这种人形女暴龙,此刻都显得如此温柔,因为这个小战士是她的警卫员钟狗剩。
哪怕是时隔快两个月了,此时的扎那娜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小战士的情景。
一个已经气温已经零下的上午,一个光着脚的半大孩子赶着八十几只羊,来到了一营的临时驻地。
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他叫钟狗剩,按照别人的说法他快满16岁了。
两岁时,娘为了避免被土匪抓走后糟蹋,一头扎进了村口的老井里;五岁时爹下井挖煤的时候井塌了,到了现在都没有挖出来。
从那一年开始,他就靠着给地主放羊为生。
记忆中永远没有吃饱过,没有穿过一件稍微像样点的衣服和鞋子,住则是睡在了地主家的羊圈里。
所以这个半大孩子,不懂什么保家卫国的道理,仅仅是为了吃上一口饱饭来参军的。
当时扎那娜是不打算要这个弱不禁风,还没有步枪高的半大孩子,结果钟狗剩软磨硬泡了好几天,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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