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团长你注意到没有,团里的一众弟兄们到了现在,都还穿着自己带过来的衣服和鞋子了。
每天训练中的摸爬滚打,让他们的衣服和鞋子磨损极大,不要多久就会全是补丁。
更关键的是,国府军械部应该只会运一批武器过来,武装和鞋子这些肯定就没有。
而我问了张家峪的老乡,最多还有两个月就要入冬,一个冬天却足有四五个月的时间,最冷的时候根据他们的说法,我推断搞不好能有零下20摄氏度。”
说到这里的时候,算是川省巴中地区长大的小翠妹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
因为她们那里的冬天虽然也下雪,但冬天哪有晋西北这么长的时间,并且冷到这个样子;光是想想,身上就好像很是有些发冷。
其实在以上说法中,发冷的又何止是她。
胡彪、南泽先生、墨鱼、梵高等好些南方人,似乎也感到了从骨头里传来的寒冷;毕竟他们的棉大衣、棉鞋都没有着落了。
“特么!早知道当初在范家掌村,那些鬼子身上的军装也全给扒拉下来了,带回来好好洗洗和补补,又不是不能用。
老话果然说得好,吃不起、穿不穷、不会算计就会穷。”
幻想了一番零下二十度的天气,该是如何寒冷,自己这个南方人会如何冻成狗的恐怖场面后。
胡彪带着老抠一样的表情,在嘴里骂出了以上的这样一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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