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俺们都有一百七八十人,算起来都能四个打一个了。
不曾想到,这些鬼子真是凶悍得紧,面对俺们这么多人冲来也是不退,反而是端着刺刀迎了上来。
俺们三个人,当时是跟着一个西北军弟兄,杀向了一个拿着军刀的鬼子。
那个西北军兄弟不过是冲的稍快了一些,就被鬼子飞快地一刀划开小腹,等到了我们冲到鬼子身前之后,他已经倒在了地上。
人倒是没立刻死了,可是连肠子都流了出来,那弟兄怎么塞也塞不进去。
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后,身边一个叫作‘花明’的庄稼汉被吓坏了,扔下了手里的步枪掉头就跑。
说实话!俺当时也吓得腿软,可还是硬着头皮一枪扎了过去。
没扎中,被那鬼子挥着刀扒拉开了。
不等他挥刀砍我,另一个兄弟也是一刀扎出,还是没有扎中;但那鬼子本能地退了一步,脚后跟绊到了一块砖头后,失去了平衡仰头就倒。
俺当时也没多想,趁机一刀就捅进了他肚子里。
见血后俺不知道咋了,发疯一样地端着刺刀扎向这鬼子,一刀、两刀,等到我被人拉住的时候,才发现这鬼子胸腹已经被捅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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