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给你磕头.求求你了,给清平一个机会吧。”
“他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他走错了路,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教好,是我太纵容他了我愿意代他受罚。”
“我愿意辞去家族所有的职务,我愿意给家族做牛做马.就算是赴汤蹈火,我都愿意。”
“请求大伯再给清平一个机会,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大伯,清平的身体里面也流着咱们沈氏的血,我相信,他一定会改邪归正的。”
——
沈安远一边磕头,一边哀求痛哭。
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粘稠一片,仿若恶鬼。
沈无相轻轻叹息,说道:“是啊,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说开?为什么要投敌呢?”
“你知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比你的心情还要难受。这是在打我沈无相的脸,是在往我沈氏的心口捅刀子啊。”
“别人怎么看?怎么想?连沈氏嫡系都投敌了.我们沈氏还如何用人御人?别人还会相信我们吗?”
“安远,不是我不尽人情.实在是我这个位置太过险要,我每日如履薄冰,稍有不慎,满盘皆输,沈氏便会家毁族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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