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梅花就走了，剩下叶凌站在那里，捂着嘴嗤嗤的笑。
叶凌脾气温柔，叶万成从不怕她，凑过去问了一句：
“她到底啥意思啊？”
叶凌扭捏了半天，捂着他的耳朵小声说：
“姐姐想看看你还能不能生？要是能生就整出个小号玩玩，孩子们都大了，没一个跟她亲近的。她心里不舒服呢。”
叶万成呆若木鸡，还可以这样？老子都多大了还能当工具人？
不过想想自己清晨偶尔还能竖起来的旗杆，心中倒是蠢蠢欲动，但表面还是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
“说啥呢？为老不尊，我叶万成是那样的人吗？”
梅花和叶凌一起点头：“是！”
叶万成：……
因为来看病的很多都是脏兮兮的，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叶万成他们干脆在诊所门口搭了两个简易棚子。就是进诊所之前要洗澡。
人们倒是不怎么抗拒，澡洗就洗了，无所谓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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