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深夜回家,他会翻出大学时候的笔记,那上面只有理想和抱负,没有这些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
他想做实事,可实事总被裹在政治的泥浆里。
就像佐治亚州的碳排放核算,明明数据摆在那儿,却能被硬生生改得面目全非。
他派去的环保专家气得摔了计算器,说“这不是科学是魔术”,可又能怎样?
还不是得花钱请第三方机构重新做报告,再花钱请媒体曝光,一步步跟对方耗。
“至少……方向是对的。”
他对着窗户里的自己说,却没什么底气。
桌上的手机震动,是未来进步党议员发来的消息:
“北卡的补偿金降到50美元了,算小胜。”
他回了个“好”,心里却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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