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革勇蹲在沙地上,用树枝画着治沙网格:
“我看不如搞个‘光伏-氢能’闭环。
光伏板发电制氢,储存在车载罐里,车跑起来排放的是水,还能浇地。”
叶雨泽眼睛一亮。接下来的半个月,三人跟着治沙队走遍了塔克拉玛干边缘的二十多个绿洲。
在克里雅河下游,他们看到牧民骑着摩托追赶羊群,油箱见底时只能扛着油桶走五公里找补给站。
在库车的棉田,收割机因为柴油结蜡抛锚在戈壁上,老农蹲在田埂上抹眼泪。
“这些地方,新能源汽车跑不了,传统燃油车又太费油。”
叶雨泽在笔记本上记满了需求,“氢燃料车必须能适应-40℃到50℃的温差,还要能烧柴油应急。”
回到军垦城,他把笔记本拍在伊万桌上:
“就按这个标准干。钱不够跟我说,研发设备要多少买多少。”
伊万团队像上了发条。为了测试低温性能,他们把原型车开进阿尔泰山的冰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