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沁诧异,在确认房间里只有白景成后,迅速收起了枪,飞快地奔到了白景成的身边,“你怎么了?”
他却像是没听到她声音似的,依旧痛苦地低吼着,手指不断地以着扭曲的形态,抓扯着他自己的身体。
简直就像是要把手指都给卡进血肉、骨头中似的!
“白景成!”乔沁喊道,双手直接扣住了对方的手,阻止着他的自我伤害,“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会乖……会乖的,我……我会留住母亲的……”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口中喊出,“痛……好痛……好痛……”
乔沁一怔,想到了曾经见到过他背后的那些伤痕,还有这里满墙壁的鞭子,以及今天乔文茵说过的那些话。
虐待……还有白景成讨厌他的父亲。
难道说白景成曾经被他父亲……突然,乔沁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什么掐着似的,有些疼痛,有些难受。
就好像……是在心疼着眼前这个男人似的!
“白景成,你清醒点!”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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