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你,便我和山老这般承于天地未判之前的老朽,也是未曾想到赵寻安能有如今这般变化!”
悠然仙府院长裘伯庸用筷子捉条糖渍的金莲藕片,边吃边感慨的说,赵寻安笑着与他们斟酒,却是当年得自山水圣地那间酒肆的上好虫酒。
见赵寻安悠然笑,裘伯庸却是挑眉问:
“今个来时山老与我言语诸多,说你如今境界不一般,有些言语倒是能够稍微吐露,可看你如今模样,却有种放下的洒脱。”
“当年那些思虑,可是不看重了?”
赵寻安闻言点头,轻笑着说:
“前些时日悟透了些许道理,纠结过往属实无甚意思,过去的便让他过去,未来的未来再说,管好当下便好。”
听闻赵寻安言语裘伯庸再挑眉:
“真就半点不想知道当年事由?”
赵寻安又是笑:
“至少如今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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