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便是噬妖的出现,实在与我不小困惑。”
“虽说山老等有语乃是大千阴面阳面之别,可经着这般长久,却是越发的困惑。”
“若窦胜乃是祖神魂魄所具,如何就成了至阴存在?”
“且为甚幻境里的绿洲二字,与我当年所言,一般?”
“还有真母所言,我乃是一方存在分身,那位分身又是谁?”
“红蜓死前所说因着我消散的那个少年,又会是谁?”
赵寻安一气说了许多,却是又从天明说到了天暗,心中数百年积累的困惑宣泄一空,真就舒服了许多。
看着如释重负的赵寻安,阿姆禁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面,柔声说:
“未曾想夫君心中压力这般沉重,我们做妻子的却是不知,实在失职。”
握住阿姆双手,赵寻安笑着摇头:
“怎么能怪你们,我便是这拧巴性子什么都喜藏在心里,如今一股脑说出倒是舒坦了许多。”
“......夫君所言牵着真就山海一般的多,我们想帮也不知该如何帮,真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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