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赵寻安将将离城便取天晷入手,未曾飞便只是大步往这些时日居住的荒凉处行,便在距离石屋还有十数丈时,一拄着龙头拐杖的佝偻老妪从屋里走出,用苍老沙哑的声音说:
“杀戮之心那般重,居所又是这般的干净,看来,你是个心性极其坚韧之辈。”
说话间一道道身影从石屋里走出,俱是气息宏大者,算上老妪正好六人,腰间带着形制各不相同玉佩,镂空有字,正是六大家族称谓。
“杀戮之心和干净与心性坚韧与否有甚的关系?”
赵寻安笑着摇头,不等老妪言语便接着说道:
“说实在,我与你们陆家还有其余家族的行事做派真就有些想不明白,那日是你们陆家人先挑衅又施暗手,我不过些许教训,何至于这般不依不饶?”
“便那些死去的修士里有不少是你们家族之人,为了帮一浪荡子解气泯了那般多,便不觉得心痛?”
听闻赵寻安言语其他五家来人未曾言语,陆家老妪却是咳嗽着说:
“赵寻安,你可是想死?”
言语不带半点波澜的平铺直叙,赵寻安也是声音平和的说: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这般俗人,所想便是长长久久,死之事从未考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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