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安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起先生何在,为甚由着他们教错学错,小女闻言却是黯然地说:
“先生前些时日出城拾柴被非人杀了,弟弟妹妹无人教导,我只能勉为其难。”
问起缘由,原来院子里的稚子皆是望乡城穷苦之后,文道传承本是无法接触,两年前一位他处来的秀士不要束脩教导,却是让他们有了学习的机会。
如今先生没了,年龄最大接受教导最多的小女便只得勉力支撑,罩上先生的衣服,却是当做了一干稚子的先生。
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禁不住摇头,往那位秀士居所行,将将心有感触因果牵机,这白衣秀士与自己有些莫名感觉。
推开寝室门,看着眼前景象赵寻安微愣,虽是第一次见却觉熟稔,屋内物品摆设和自己习惯一般无二,抬起左手卜算禁不住深吸口气。
未曾想,竟在这凶星计都,再寻得一朵同样的花,或者,乃是一个默默无闻子体。
“你们先生容貌与我可是一般?”
赵寻安沉声问,稚子们却是齐摇头,小女略作思量轻声语:
“先生曾经遭得大祸容颜尽是疤痕与您天差地远,不过声音真就相像,若非先生已经故去,我等怕是以为先生来到身边。”
赵寻安轻点头,看着稚子还有小屋心肝忍不住轻跳,却是瞬间有了决断,收了桃花居来此,做个教书育人的先生。
自这日起赵寻安便在无名学堂住下,每日教导孩子们读书识字,原本因着没有先生而散去的孩子不及多久尽数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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