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子?!”
赵寻安捉丝细辨禁不住瞪大眼睛,竟然和宋戳子有关,且就在不远,心头立时升起喜,循着因果大步离去。
下了圣山往南五十里,赵寻安终究见到了宋戳子,气息一般无二,只是面相年轻了太多。
当年喜穿的红黄僧袍袈裟尽数不见,却是一件已然洗的灰白的百纳衣,正在地头教导一众苦哈哈的农人如何栽种。
“先要育苗才好,热水浸泡好生根,基肥也要上的足够厚......”
见到满脸认真的宋戳子赵寻安一时有些不敢相认,真就与印象里自己那个大大咧咧绰号佛门一秃驴的兄弟,天差地远。
想不明白宋戳子为甚这般做,赵寻安便站在一旁认真地看,未及多久十余僧人气势汹汹赶了过来,为首僧人更是大声质问:
“痴僧,为甚又在这里诱导佛民做蠢事,无有信念功德积累,诸位正果如何能够回返?”
其他僧人也是呵斥帮腔,更有几个夺下农人手里器具远远扔飞随后扬起拳头不停呵斥打骂,却无一人敢冲宋戳子下手,不时飘过的眼神透着三分怯意。
宋戳子皱眉起身,僧人们见了立时色变,转身跑出十数丈,见他只是帮农人们捡回器具这才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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