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倒是不差,将将未曾与城中杀伤算你命好,把这孽畜留下与我滚,今后再不得来我尔城!”
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脸色立时一沉,略作思量张口再问:
“我家孩儿乃是我看着长大,从未来过此地,且秉性纯良从不生事,为甚道友如此咄咄逼人?”
虬须仙家抖手取出丈许萱花板斧两柄,指着小黑说:
“此乃劫数是为天厌,会与天地带来劫难,但有发现定斩不饶,与你五息时间滚,但若超了一丝便取你首级做夜壶用!”
这般言语立时引爆赵寻安,也是沙场闯出的厮杀汉,温良秉性内里实则就是个炮仗。
天晷瞬间入手刹那及身,刀锋高高撩起正与一柄萱花板斧撞,便听嘭的一声响,车轮大的斧头打着旋儿飞向高空,一息不到便隐入云海消失不见。
“杂碎,将将言语你再说试试?”
天晷点在虬须仙家眉心,赵寻安面若寒冰的说。
因着刚刚一击发愣的虬须仙家用右手一把攥住天晷锋利刀身,嗤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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