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脾性啊烂脾性,只想得便宜不想惹凶险,真真是半点变化未有,这五千年锦绣养出来的秉性,真就称得上坚韧!”
赵寻安闻言先笑又怔,声音有些颤抖的问:
“罗兄,你也去过五千年锦绣?”
“没去过,但听你说了无数遍。”
罗睺举起酒葫芦大口饮,任酒花打湿衣襟,声音缥缈的说:
“莫想那么多了,还是那句话,过好当下才是好,其他的,不过草芥不值一提。”
沉默许久赵寻安才大大的叹了口气,转移话题说:
“灰骨真就有些手足的感觉,只是若是因着些许好处便自己的灵识都被占,那就太不值得了,也只能寻个无人之处扔下,让岁月磨盘将它慢慢消融。”
罗睺斜着瞥了赵寻安一眼,声音平淡的说:
“可真的想融?”
“想是想,但若因着如此便自己都当不得,却是本末倒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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