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安眉头紧皱,灵山又与嘴里塞了一块枣糕,吃着说:
“字面意思,与之交手无论术法真诀乃至金身都被克制,打的极其难受,每一招式都是未等完全施展出来便被消解且被其于薄弱处落手,真就难受到了极点。”
“与那位小仙十招不到便敗的彻底,若非不动舍身说不得真就回不来了。”
“且看交手状况便知,那位绝对未尽全力,否则三五招不到我便得碎了。”
听闻灵山言语赵寻安眉头禁不住皱成了一个大球,有想过灵山敗的惨,可未曾想到差距会这般大。
且听着言语思量,当时状况应是彻底的碾压!
“哎,主母做的枣糕可称世间无上,便是世尊太过小气,每次都只带这么一点。”
话未说完一盒枣糕便已入了灵山不动的肠肚,听闻灵山言语赵寻安禁不住笑:
“这话需得当着你家主母的面说,马屁言语经了二手可是会大打折扣的。”
“......这是如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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