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在紧要关头避开,说不得半边身子都会碎掉!
“前、前辈,楚伯谦绝对说谎,以他擅攻不擅守的战法,便三招都抵不住!”
赵寻安大口喘息的说,但觉肺叶在熊熊燃烧,浑身便无一处舒坦的地界,真就比死还难受。
“这点我要与他辩解一二,真就是差不多十招。”
身上半点伤痕未有,只黑色道袍一角的金丝有些断裂的楚厚良轻摇头,笑着说:
“终究是我家麒麟儿,出手也只是教训指教,怎能与如今相比,这可是在搏命。”
“我看前辈轻松得紧,哪有半点搏命模样?”
赵寻安苦笑,楚厚良也是笑:
“又不是博我的命,而是你的,真就不能让我过去?”
“须知再出手,可就是分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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