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中土大千岂不又回所谓正途,诸般重复,又哪有希望可言?”
裘伯庸沉默少许终究点头,叹服的说:
“不愧是无上弟子,眼界确实超乎我等驳杂,但愿这次,真就能得到变化!”
山老点头:
“希望如此,中土大千已经经不得重复,若这次再失败,恐怕真就终结,所有记忆里的一切彻底消散。”
“你我这等喜好缅怀的脑子可不一片空白?”
“以上古根基与他补不牵因果,却是如今的我,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了。”
“......我这是,在做甚?”
赵寻安窝坐在草垛里,有些迷茫的看着稻田里劳作的耕牛老农,眼前的景象既熟悉又陌生。
“小少爷,怎地在这发呆,难不成是挨了举人老爷的熊?”
一位挽着裤脚身穿短打的樵夫从身边过,笑盈盈的问,虽说心里迷茫,可礼数深入心底,赵寻安不由自主的笑着点头,唤了声乔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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