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倒是有些意境,只是咱们这地界只有大泽,可寻不到滔滔江水让你潇洒!”
赵寻安负手跬步行,正好与从林子里钻出,身披白麻手捉松鸡的魏教习碰个对头,见他笑着说便也笑着回:
“左右也是位顶天的仙君,却能干出穿着丧服逮鸟的事情,你比我潇洒!”
“我这是鸡不是鸟,便你能胡说。”
魏教习翻了个白眼,赵寻安夺过松鸡一指碎掉鲜艳羽翼,拍着油亮身子笑哈哈的说:
“又鸟又鸟,这鸡如何不是鸟,正好做道叫花鸡,香掉你眉毛!”
“可是当我见识短,正宗叫花鸡是不褪毛糊泥的!”
魏教习又翻白眼,赵寻安扯着他便走:
“正宗未必好吃,未褪毛的腥味能呛吐你,涂抹香料蜂蜜的净鸡以米花荷叶包裹附酒泥小火慢烤,才是你我当吃的口味。”
两位于悠然仙府绝对算得上巅峰存在的仙家大能,就近寻了个有热泉流淌的坡地和泥烤鸡。
赵寻安又取酒点桌椅,淋着纷飞鹅毛大雪,意境甚好,只是舒服就莫谈了。
“修行也是数万年岁,如你这般享受的仙家真就不多,尤其于吃这一道,怕是得排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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