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安叹气,盘膝在地拿出许久未曾用过的龟甲铜钱,轻轻摇了起来,宋戳子扑哧笑出声来:
“配这身行头,真就有些大乾都城里走江湖糊弄人的癞痢道人的气质!”
听闻如此言语楚不语与他个大大的瞪,自己心上人何等俊俏,怎么就成癞痢道人的模样了?
“彼其娘之,怎么会这样?”
龟甲铜钱落地,却是一一堆叠正正立,便这般结果赵寻安禁不住大大咧嘴,宋戳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事有异必有妖,卦象怕是不好!
“可是兄弟们下场不好?”
宋戳子沉声说,许多年来一干人等相处莫逆真就和家人一般,便是哪个出了事也承不得。
尤其在这古怪至极的地界,真若出事却是半点办法没有,属实让他心忧。
赵寻安抬头扫了一眼宋戳子,心里也是笑,几百年的交情如何不知他的秉性。
虽说嘴巴有些臭,但秉性不畏强权,可为兄弟两肋插刀抛头颅,实乃天下少有的热心肠。
想当年大乾都城里不过萍水相逢,身为国师的凤凰针对自己无人敢言,唯独他仗义执言,此生得如此兄弟,真就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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