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寻安夺取针刀的金创郎中先是愣,随之怒,正欲破口大骂,却被赵寻安娴熟的处置手段吸引,看了未及多久便默默的打起下手。
“肉都腐了留着作甚,下手狠一些,把腐肉清理干净,布条定要用沸水煮够刻钟以上才得用!”
“左目既已爆掉便尽早摘除,留着它生蛆?”
“面上这道口子已经见骨,这般大岂是撒些去腐生肌的药物可救,取缝衣针线和烈酒来!”
“大、大师,缝衣针和烈酒作甚用?”
金创郎中满头雾水的问,赵寻安一边用火焰烧过的刀子割肉一边说:
“烈酒可消毒,缝衣针自然是缝合伤口,快去!”
言语落地不等金创郎中动作,自然有兵丁去取,同样放入滚沸水中煮。
赵寻安面如寒霜的给一众伤兵处置,边做边说,金创郎中打下手,两位识字的兵丁紧张的记。
见针线煮好,赵寻安立时取过烈酒与重创兵丁消毒,原本昏厥的兵丁被痛的大吼醒来,却又被他一掌切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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