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蜓闻言禁不住一愣,随之却是笑了,指着自己正在慢慢恢复的腹部说:
“大祭天这下也是凶戾的紧,以为我还能有多大的本事?”
“且事有轻重缓急,与我俩来说龙丹和你才是最重,抛弃隔阂精诚合作方为上。”
“忘八端,就知你不是好东西,便这般时候还要挑拨,哪有半点传说里正人君子模样!”
蛊僧笑骂,手指气力又加三分,敲得脑壳砰砰直响,赵寻安深深叹气,苦着脸说:
“我真就没有施展手段,龙丹自己跟着,实在与我无关。”
“贼婆奶奶的,便这般时候还撒谎,可当我俩没长眼睛?”
蛊僧笑骂,红蜓微笑不语,长指甲与赵寻安面上戳出一堆小点子。
“如此说,可是半点乡党情面不讲?”
赵寻安吸气问,一僧一女齐齐笑:
“你说呐?”
“......与你俩表演个戏法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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