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消息瓷实,便模糊留影都有,听闻不止仙君,便最厉害那位身后已然有淡淡背光显化,距离步入六重天的太乙真仙,说不得也是不远了。”
外出游历数月回归的宋戳子捉起茶杯一饮而尽,叹着气说:
“一山还有一山高,那些家伙简直不是人,你我兄弟比起那般了不得的家伙,属实差了太远。”
听闻宋戳子言语,赵寻安也是禁不住挑眉,见他情绪有些低落,便与他倒满茶,笑着说:
“可还记得过去我与你说的言语,仙途悠长,一时快无用,莫要焦躁,咱们便打牢根基慢慢的走,且看千年万年之后,何人当雄!”
宋戳子闻言点头,又是一口喝干茶水,还是有些疑惑的问:
“那若千年万年之后还是只能仰视人家该如何?”
听闻宋戳子问话司空学壮立时看了过来,他的脑子不灵光,所以喜欢听取他人意见。
赵寻安与宋戳子再次倒满茶,依旧是笑:
“那边十万年百万年,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便不信一直轮不到你我兄弟。”
这般言语真就与司空学壮不小打击,却是呲牙咧嘴地说:
“合着咱们是要靠活得长久,生生靠死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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