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北向背面却是种满绿竹,清风吹过尽是枝叶摩擦的沙沙响,闻之心神立时一静。
至于西侧则是两亩薄田,和屋内规整景象不同,田里散乱长着高粱和不知名的菜,看模样当是落下的种子再生而出,散乱无有半点条例,显见不是人种。
至于东边却是九棵嶙峋桃树,虽说长得不高,但占地极大,主干粗度比赵寻安的腰还粗,显见年岁不小。
赵寻安走过竹林来至桃树前,竟在绿叶红花之下发现有数十果子,这般花果具在的模样,赵寻安真就未曾见过。
一条透亮溪流从九棵桃树下蜿蜒向南直落山崖,未曾落地便被风吹做雨雾升腾,观之别有韵味。
赵寻安与树上摘桃洗后咬,清甜汁水入腹,身上气力慢慢升,待得一颗粉红桃儿入腹,身上的无力感消散一空,却是有了常人的气力。
与溪流中净身,赵寻安换上道袍洗涤月白长衫,又寻来锄头打理荒废田地,捡起散落地头的豆子。
此时大日西沉晚霞万丈,突有感悟于心中起,却在不经意间捉到一丝大道之意,无关修行。
说来也是简单,便是个春去秋来,种豆得豆种瓜得瓜的矩。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天地间最朴实的道理,可不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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