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闻言摇头,抹着泪说:
“先生,终究回不去了,我与冠士虽还保留自我,但所见却是汪洋。”
“不知可当无有安心过,如今既已知晓危难迫近,有您有欢儿有诸位师长同窗,如何能够置身事外?”
“便是我俩宿命,终须走下去的。”
眼见福生满脸坚毅,牛冠士也是一般,赵寻安禁不住叹气,苦笑说:
“合着一通忙活半点效用未有,该走的还需走,那冒充真正玉龙的玉龙,行的一手好阳谋啊!”
牛冠士闻言也是苦笑:
“福生说的对,终究回不去了,麻烦师院长与家里说一声,莫要寻,便在太黄皇曾天就在身边,只是,见不到。”
说罢牛冠士伸手,福生便想牵,却被赵寻安一巴掌与他拍掉,哼哼的说:
“与我家女儿那般大的骗,让她傻愣愣地因你自杀,如今便当无事,哪有那般简单。”
听闻赵寻安言语福生一头扎入怀里,却是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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