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教习,为甚同窗只称谓赵学正为先生?”
早于学子们与赵寻安的称谓好奇,只是因着心无旁贷未曾打探,待心境好转,福生天女终究忍不住好奇的问。
杜宠闻言咧嘴,捋着颌下长须说:
“因我等只是传授技法知识,而老赵则不同,不但传道授业解惑做的瓷实,还与诸多小子丫头讲解人生道理,与他们心灵诸多教导。”
“院长曾言,我等教的是做事,而老赵教的却是做人,做一个堂堂正正心胸坦荡的好人。”
“所以我等只能是教习,而他却是先生。”
说到这里杜宠却是咧嘴,苦笑着说:
“若非因着年岁太小,有那些喜欢起哄的学子本还想要唤他夫子,却是把老赵吓得不轻,威逼利诱一大通好歹消了这个念想。”
一旁的古欢儿听闻却是懵,有些不明的问:
“杜教习,夫子有何不好,我老家与老学究便经常这般称谓。”
杜宠闻言摇头:
“不知者自然可取,老赵学识渊博岂能取,便不怕天打五雷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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