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甚,听闻阿姆这般说赵寻安便觉心肝隐隐痛,思量许久再问:
“如今相逢,可能告诉我过去的事?”
阿姆紧紧依偎,轻摇头:
“说不得呐,终究是过去,那般重的因果沉沦何必担?”
“再者说,如今的你已是大变,便是一个崭新人生,轻身而行,何必纠结那般多?”
“......终究不是两朵花,而是过去如今了,却不知是过去好,还是如今妙?”
赵寻安轻笑着问,阿姆先是愣,紧接便抿嘴笑了起来,用力搂着他的臂膊说:
“自然是如今的妙!”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那时莽夫,如何比的如今谦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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