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何时我俩待遇突然便消了,无论何事皆有人作梗,渐渐变得边缘,许生便性命都没了。”
“......这般久了还不知乡党姓名,属实有些失礼。”
赵寻安轻声说,女修仰头,笑着说:
“蒹葭,吕蒹葭,赵师可要记好了。”
“莫叫赵师,寻安便可,你我皆是中土生人,与大世界便是亲人,师之一字,生分了。”
赵寻安摇头,吕蒹葭面上浮起大大的笑,用力点头。
“云山上宗我已寻到,还是极远处逍遥派太上,宗门里人尽是友爱,且有同于中土大千所来乡党。”
“既然在此过的纠结便索性与我走,怎地也是一家人,莫怕纠责,便一小小提灵堂,真就入不得眼!”
吕蒹葭闻言一愣,渐渐眼中浮起水雾,再次用力点头,面上笑容更盛。
“走之前却要做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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