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安呲牙咧嘴的说,见曼陀罗女真就放开忍不住松了口气,耳朵火辣辣的痛,自小到大,真就未曾让人这般折腾。
“哇~,疯婆子,你要作甚?!”
谁成想曼陀罗女刚松手,却一口咬上,银牙贝齿看着好看,可咬起人来真就是痛,一下便见了血。
“呸,一句实话未有,却是个满嘴放炮的大忽悠!”
曼陀罗女松开嘴,吐掉血渍撇嘴说,却见赵寻安不止耳朵,便是那张俊脸都变得通红,略做思量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只是这般便红了面,赵寻安,你莫不还是个雏?”
说罢却真的松了藤蔓,赵寻安揉着耳朵有些尴尬的笑,将将曼陀罗女的举动过火,大半个身子都靠了过来。
丰润软玉入怀,人眼便是嫩白修长鹅颈,再加清新体香,惹得沉寂许久的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与我说说,几百岁了?”
曼陀罗女取出帕子与赵寻安擦拭耳垂上的血,两人之间的气氛属实有些怪,说是对头,却带着些微微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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