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周边无有郎中,生病需得去往两百里外大城,赵寻安就起了医馆,大隐于市,融入当地生活,这才是消隐的最佳手段。
镇子不大,听闻有医生开馆立时引来诸多好奇,主事的里正特意带人登门探查。
见赵寻安三五下便把瘸了多年的兄弟治好,里正立时竖指称为神医。
自此以后,镇子乃至周边村镇的住民便经常往来,不及月数时间赵郎中的名号便传开,赵寻安便稳稳当当的住了下来。
一年后,素娥当空,赵寻安盘坐寝室,轻咬银牙,终究将丹田之气,宣泄一空。
那一晚河畔镇下了场百年不遇的大雨,幸得靠近河边,瓢泼般的雨水尽数归于长河,若是无有泄洪处所,水淹怕是难免。
说来也奇,雨势只在镇里,外出十丈便消,晚睡早起的人儿纷纷惊奇。
只是终究与己无甚大关系,过个三五日便忘了,倒还不如赵郎中病倒有影响。
听闻那夜赵郎中见雨好便与瓢泼里饮酒作对,最终感了风寒,差点把自己作死。
“郎中不是我说,你是与病理熟稔之人,怎能做那般荒唐事,身子骨本就清瘦,若非李家大婶发现,保不齐人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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