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寻安半张脸都在抽,这是真伤心,还是故意打击自己?
“十来天功夫步一重天,便这速度堪称无匹,有甚值得伤心的?”
“但是、但是过去我只要睡一觉或者盘腿打个盹儿便升了,反正有你掏底,这次却不成了,修行真真是太累了!”
抬头望天赵寻安半天无语,彼其娘之,与修行大道都这般偷懒,萍儿这丫头,便是欠揍!
回返国子监,日子再次变得有条不絮,九月六日迎来文武大考,翰林院及六部纷纷来人观摩,重视程度怕是比春闱还过三分。
当然,学子们的表现也值得如此重视,一干大乾重臣亲自批阅,被惊的连吸冷气,便尚书令也被吸引了过来,看完随手摘选的几篇文章忍不住苦笑的说:
“大乾因大祭天阁下变化,这般好的策论,怕是拿到文科春闱也属上乘,却只是武科学子习作,属实让我这宦海浮沉的老人心虚。”
赵寻安轻点头,指指文科学子所作那堆说:
“再看看这些,可入得尚书令法眼?”
胡怀民拿起几张卷子细看,额头都冒了汗,赵寻安与他奉上清茶帕子,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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