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奇葩与众不同便认着,怎地也是天尊在上,便个承认真相的勇气都未有,鄙之!”
说罢楚伯谦切声往山上行,自家妹子大着肚子,可是得小心护着些。
“......”
赵寻安真就无语,自己不过是依着心底所想言语,怎么就成了没有勇气了?
晚上一家人躺在竹居二楼看着璀璨星空,赵寻安把这些时日之事细细的说,韵秋若有所思的说:
“昊天有语垂落,所言便是辅佐夫君,如此说来,源地可不就是夫君根基?”
楚不语也是点头:
“能让昊天亲自落下言语,昊天与夫君的看重,怕是亘古未有。”
两女面色皆是有些凝重,赵萍儿依旧似如平常那般没心没肺,却是不时用指尖戳着赵寻安的肋叉骨咯咯地笑。
阿姆也不出声,只是看着天边那条星汉愣神,直到众人看向她,这才轻声细语的说:
“夫君被昊天看重也是应当,自神话之后一路上行,千多年便得天尊境界的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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