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三神之地和道庭之间的永神深堑之中，他就感受过虚无法则。
不仅如此，他还凝炼了虚无法则。
在永神深堑之中，那永神峰和眼前的虚无之山何其相似？
都是虚无，但永神深堑中的那虚无显然很虚假，对敌的时候，还不如沉沦法则好用……
丁欢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有一道亮光在眼前闪过。
什么无规则之地？
这里恐怕才是真正的虚无法则所在地。
不，应该是无尽虚无法则。
无尽虚无法则和虚无法则绝对是两个概念。
永神深堑有虚无法则，说明永神圣人也接触过无尽虚无空间。
想到这里，丁欢猛然惊觉，他恐怕小看了永神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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