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的大道道韵撕裂一般……
不，好像不是撕裂，丁欢似乎感觉到自己触摸到了某一种本质。
不知道是这一方宇宙的本质，还是他自身大道的本质。
只是那种感觉极为模糊和短暂，瞬息就消失不见。
他睁开眼睛，惊异发现自己的虚妄之眼可以轻松穿过外面的各种天然禁制。
晋级到第六步真则圣人后，他还没有感受自己的实力，第一个感受到的居然是虚妄之眼晋级到了圣眼层次。
这还是他第一次晋级虚妄之眼没有用道果。
不过丁欢很快就将虚妄之眼晋级的事情放在了一边。
他肯定自己没有感觉错，就是他在突破第六步的时候，清晰感受到什么东西被他触碰到了。
他再次感受，却又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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