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清泪,顺流而下。
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犹如决堤的江河,奔流不止。
这些年来,他要等的就是这样一个归宿。
“原来我能有一个家。”
“不要胡思乱想,虽然当年做过些错事,但已经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你的过错值得原谅。”
“但他们都死了,现在轮到我了。”
“你是说当年和你一起盗墓的人么。”林逸问。
“那个墓有诅咒,我们出来的人都出事了。”马标默默的说。
“哪个墓?”
“平口的墓。”马标说道:
“我们从里面跑了出来,毛三友拿着雕像,但之后他就失踪了,一直都没有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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