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哈赫看着记者，口罩下的脸带有笑容。
“最近网上流传一句话，说是……”
“说是什么？”
滕哈赫表情严肃，此时他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说是曼联教练席栓条狗都能赢，埃里克，可以发表一下……嗯，发表一下你对这句话的看法吗？”
“……”
滕哈赫的笑容消失，脑袋肉眼可见地越来越红。
记者看着滕哈赫，滕哈赫也在看着记者，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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